边检口岸守岁一家人

□ 吴志

刚满9个月的警娃黄家莹，在福建省莆田市秀屿港区度过她人生的第一个春节。2月10日，大年初三一早，笔者来到莆田边防检查站秀屿执勤点，头一眼就看到小莹莹在撇嘴咯咯笑。

小莹莹的父亲黄崇智，是福建省莆田边防检查站执勤业务一科科长。今年春节，黄崇智主动要求留守值班，爱人一个人又没法带孩子回老家。从大年除夕到正月初三，一家人已经连续4天坚守在秀屿港区，昼夜服务进出口岸的出入境船舶。清晨，脸蛋红嘟嘟的小莹莹，正在营区门口等爸爸巡逻回来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，总爱一眨一眨的。

秀屿港已与27个国家和地区的50多个港口实现通航，周边国内最大液化天然气接收站、中央粮库、国家进口原木集散地等重大项目企业呈星罗棋布之势。“春节期间，24小时全天候服务外轮进出港，已经是我们的习惯！”上午8点20分，黄崇智搭乘警车巡逻完周边港区，一边下车，一边哈着寒气对笔者说。

回到边检执勤点，满脸灰尘的黄崇智迫不及待将小莹莹搂在怀里，抚摩着她的头发，但忍着没有亲吻宝宝。被爸爸抱着，小莹莹嘴一咧，圆圆的脸庞就笑开了花。莹莹妈妈给黄崇智煮好的饺子，已经不冒热气，仍放在身后不远的小桌上。“妻子家就在莆田市秀屿区平海镇，节前她带着哽咽声求我陪她过大年，可是，用自己的方式为共和国‘守岁’，是边检官兵的责任。”黄崇智对笔者说，前二天晚上，小莹莹半夜突然醒来，满身大汗地哭闹，让这两个年轻的小夫妻不知所措，既心疼又愧疚。

“只有人等船，没有船等人。外轮停泊时，‘三班倒’连续作业是常事，与以往相比，每艘进口船舶卸载可节省两个工作日，仅停滞费用就节省十多万元。”黄崇智略显疲惫的面容中流露着满足，小莹莹看着爸爸说话，虽然不懂含义，但她脸上跟着露出笑意，略张的嘴内露出几颗不整齐的小白牙。今年春节，黄崇智和战友们提供专门、主动、全面的一对一的“保姆式”服务，推行“网上报检”、“3G口岸智能管理系统”、海港“一证通”，并将办理单艘外国船舶边检手续时间压缩至20分钟左右。“秀屿港是中国交通部规划的全国四大中转港口之一，越到过年，就越是放心不下，我们必须做到万无一失。”裤脚沾着不少泥土的黄崇智说，在高速通关效率的背后，他们有时吃饭就像打仗赶时间，一天巡逻上百公里。

远处村庄，仍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炮声，负责对外开放口岸出入境检查的边检官兵时刻处于紧绷状态。海边的风比较大，气温比城区要低上好几度，小莹莹正把玩“检查员之家”红彤彤的中国结，黄崇智指着她小巧玲珑的鼻子，笑着说：“我爱人说我‘嫁’给了港口，她和莹莹只能算‘陪嫁’。但我想，莹莹长大慢慢会理解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