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俗话说得好: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、不是梦想,而是今天早上吃什么。我常常怀念出差时外地酒店里的早餐,种类多,顺便还能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。
■ 大白熊 文/摄
早餐是一天的能量来源。但是现在我的早餐,每天要么在办公室楼下吃着油条、豆腐脑,要么在家里匆忙热俩窝头狼吞虎咽吃了。于是常常怀念出差时外地酒店里的早餐,种类多,吃起来也不用着急,顺便还能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,换个花样吃早餐。
我的出生地在陕西咸阳,小时候吃过最多的早餐就是油条、豆腐脑。油条各个城市大同小异,但是豆腐脑却很不同,除了豆腐的软嫩顺滑外,我们那里以酸辣口味为主。端上桌来,一层红油上面洒满青翠的香菜,大口一吸溜,味道美极了,辛辣顺着嗓子滑入胃里,那种灼烧感仿佛是在告诉你:“美好的一天开始喽!”。
现在我不但怀念这套经典的早餐组合,也很怀念小时候在早餐摊前,等着爸爸妈妈买菜回来的时光,那是无忧无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年纪啊。
来到北京,我喜欢用煎饼果子作为早餐。那时清华大学照澜院超市门口的那家,煎饼果子尤其好吃。别说早餐了,有时候下班再买一个当作晚餐也是常有的事。他家的酱可不普通,勾住我的胃长达两年多的时间。看着师傅将面糊摊在鏊子上,竹蜻蜓一划,就是一个标准的圆,磕开鸡蛋继续画圆,最后刷上“灵魂之酱料”,撒上葱花、香菜、芝麻,包裹上果子就齐活了。
我还讨教过师傅酱料的秘密,师傅只是说,里面有甜面酱、番茄酱、黄酱、烧烤酱等,但是配比不知道,就说自己一边兑一边尝出来的。我觉得这才叫大厨,对于食物的调味全凭舌头的记忆。他们家的煎饼有时候我会放上几片生菜,再放入切成大块的烤香肠,搭配起来很健康。
那年去新加坡游玩时,我还特别喜欢吃半生鸡蛋当早餐。酒店早餐的搭配是两个煮到蛋清刚刚不透明的鸡蛋,和一块抹满花生酱的烤土司。点餐的时候,服务生问我,鸡蛋要不要煮熟些,我的回复是“当地人怎么吃,我就怎么吃”。磕开两个流动的半生鸡蛋放入盘中,滴入几滴酱油,再撒入几粒胡椒粉,不要搅动,一饮而尽。我的天啊,说不出的感觉,就差舔盘子了。
去扬州的时候,我喜欢跟着大爷大妈们一起“过早”,拳头大的三丁包来两个,一笼烧麦,一盘大烫干丝,这个分量,一天不用进食都撑得住。
在上海的时候,看着一大早穿着睡衣走在弄堂里面的居民,打包上海早餐的“四大金刚”,即:大饼、油条、粢饭、豆浆,带回家吃。
在重庆,吃一碗正宗的小面当早餐,大块的牛肉,绵软的豌豆,辣的我通透,汗湿了整件衣服。
在广州,我最爱把豉汁凤爪和肠粉当早饭,嘴里嘬着凤爪,耳边传来听不懂的粤语。
现在我特别想吃武汉和长沙的早餐,想尝试一下热干面和米粉当早餐的感觉。坐在街头,捧着碗,听当地人讲故事。
所以还是那句俗话说得好: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、不是梦想,而是今天早上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