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已经娴熟,但我们依然不敢有丝毫马虎。”驾驶员周格格说。
“以前,我羡慕女兵,现在,我也成为别人羡慕的那个‘她’。”车长孙茜说。
“我就不信玩转不了这个‘铁疙瘩’!”训练正式开始后,炮长杨柯楠就和坦克“较上了劲”。
“以前, 柔弱是我对女兵的印象。”营长许成彪说,“但她们对坦克的热爱和刻苦训练劲头,让我打心眼里佩服!”
▲坦克驾驶员周格格启动车辆,准备展开训练。
▲女坦克手进行坦克战斗射击。
胡延华/摄
■ 中国妇女报·中国妇女网
记者 徐旭
■ 刘小红 王洪流
夏日,某训练基地,铁甲轰鸣,风沙滚滚。
第81集团军某合成旅女坦克手,驾驶着某新型主战坦克驰骋在演兵场。作为陆军首批某新型主战坦克女坦克手,她们已在此基地驻训数月。
来基地之前,她们经过3个月完成了坦克驾驶、通信等专业课目训练。
“这群积极向上的女兵终日与坦克为伍、和风沙相伴,从不叫苦叫累。”旅宣传科科长左健说,“她们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献给了部队。”
女坦克手的特殊挑战
“准备战斗!”
清晨,排长蒋若泠一声令下,各组坦克乘员迅速登车、发动车辆,紧张的训练又开始了。
“虽然已经娴熟,但我们依然不敢有丝毫马虎。”能自如驾驭数十吨庞然大物的22岁女兵、驾驶员周格格说。
未到基地,老兵就告诫她们:基地的风沙,从春刮到冬,大风卷起沙尘暴,甚至能让“脸掉皮、车掉漆”。
来到基地她们发现,原本以为老兵“吓唬人”的“危言耸听”,都是现实。“看到狂风卷积着沙尘,雨滴夹杂着雪花,我们才知道,夏天也会下雪,沙子吹到脸上真的很疼!”坦克手孙茜说。
训练时间、课目、难度,女兵坚持和男兵一样。而对于女坦克手来说,则要付出更多努力,她们遇到的困难也更多。
“如何克服体质差异带来的困难,提高体能水平,是我们面临的第一个挑战。”女坦克手们说。
初到基地,因海拔升高,她们体能成绩普遍下降。而对于坦克手来说,体能是硬指标。“我们坦克兵,处处需要力气。”周格格说。
炮长何秋季,3000米跑,平原成绩14分钟左右,来到基地,一下子就下降了1分钟多。
为练体能,她们努力增加食量和训练量。别人减肥,她们却要增重。平均增重20斤,虽然胖了,皮肤晒黑了,却变成能开得了坦克、修得了战车、打得了炮弹的坦克女兵。
在学习中赶超男兵
初次体验射击,炮长杨柯楠刻骨铭心。
连打2发炮弹,都未中。还剩1发弹,指挥员说:“就让那个女兵把最后1发也打了吧!”结果仍然未中。
指挥员吃惊地问:“都没有击中吗?”
“你知道听到这句话,我当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吗?”杨柯楠说,“扎心啊,那一刻,我觉得可丢人了!”
“我就不信玩转不了这个‘铁疙瘩’!”训练正式开始后,杨柯楠就和坦克“较上了劲”。
她取消午休,约上别的几个炮长,偷偷到训练场反复练习。“她们还跑到男兵射击场‘偷艺’,跟着男兵‘取经’。”蒋若泠说。
男兵们也不吝啬,不但教完教材内容,就连琢磨总结的“小窍门”“小绝招”也倾囊相授。
就这样,杨柯楠和几个炮长练成了优秀射手。
“现在,我们敢和男兵‘师父’对决!”杨柯楠说。
起初,练“通过限制路和障碍物驾驶”课目,驾驶员郑景月多次撞杆,被指挥员严厉批评。
“我一直以为自己练得还不错,直到那一刻才知道,差距还很大,尤其是连累了教练员、班长,心里难受极了。”
休息时间,郑景月与车长加班练配合,从最基本的开窗驾驶开始,反复练,找感觉,再闭窗练习,成功迈过了这个训练难点。
战斗射击对于苦练数月的女兵而言,正如毕业大考。这不仅检验车组乘员个人能力,更检验全车配合默契程度。
“既兴奋又紧张,我们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,又怕打不好。”那天的心情,车长刘姝杉至今难以忘却。
尽管天公不作美,夏日的基地雨雪交加,但女坦克手们凭借默契配合、娴熟操作、准确判断,最终取得优异成绩。何秋季车组还打出了3发全中的好成绩,男兵也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男兵说我们女兵学坦克就是在玩,直到我们的成绩让他们大吃一惊。”提起那次考核,周格格一脸幸福。
“以前, 柔弱是我对女兵的印象。”营长许成彪说,“但她们对坦克的热爱和刻苦训练劲头,让我打心眼里佩服!”
训练有苦,也有甜。炮长干佳祺说:“每次操纵火炮射击,看到目标瞬间灰飞烟灭,我就特别自豪:还有比这更霸气的吗?”
一身戎装,齐耳短发,是最美年华。“以前,我羡慕女兵,现在,我也成为别人羡慕的那个‘她’。”车长孙茜说。
从白皙靓丽的少女,到饱经风沙的坦克女兵,训练基地的硝烟风沙见证了女坦克手们的蜕变。
虽然剪去了飘逸长发,风沙雨雪相伴,强烈的日晒、肆虐的风沙在她们脸上留下别样“色彩”,但女坦克手们无比自豪地说:“驾驶坦克保家卫国,我最美!”
坦克女兵孙茜进行力量训练。